朗,雕磨的又比较精细,算是一件难得的佳品。
看完这两样东西,他就收起了手套和放大镜。
老古和他打过几次交道,知道他的脾气,他既然收起了工具,就说明没看上其余三件玉器,他不由暗叹卫梓晨眼光毒辣,将其中最值钱的两件东西捡了出来。
“我也不多要,两件东西,你给我十五万就行。”老古很快就报出了价格。
卫梓晨也很痛快,连价都没还。光是那只青白玉雕岁寒三友花瓶就值二十多万,这笔买卖非常值。
老古也清楚那只青白玉雕岁寒三友花瓶的价值,奈何他现在手头有些紧张,他原本买下这些瓷器和玉器后准备卖个高价的,可是最近手头压的货太多,资金就有些紧张,偏巧家里老母亲病了,光是做手术就得好大一笔钱,所以他只好忍痛割爱。
卫梓晨收起那两件玉器,便问米朵,要不要看看那三件瓷器。
老古这才知道跟着卫梓晨过来的小姑娘也是行家,便热情的招呼她上前随便看。
老古这人有个短板,他虽然对玉器和金银器以及青铜器比较在行,但是对瓷器并不懂行,这也是古玩商人们的一个通病,在某方面他们也许是专家,可是在他们不擅长的领域,他们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