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把人叫了回来。”
果然如珍儿所说,老太太还没挨到新年就走了。
可能是临近新年,也可能是老太太没多少亲友,丧事办的非常安静。
白氏过来串门的时候道:“老太太也是个可怜人。好容易拉扯大了孙子,还没等到孙子出人头地就去了。”
米朵因为做绣活的缘故,堂屋经常燃着两个炭盆,屋里什么时候都暖融融的,白氏一来这边串门就不想走。
平时珍儿烦她说话太多,这时提及老太太的孙子,珍儿便问:“她那孙子是做什么的?我看着斯斯文文的。”
白氏道:“她那孙子是个读书人,写的一笔好字,可惜老太太卖掉了全部家当也只供他考取了童生。他也是个孝顺的,知道家里再供不起他念书,便索性出去自谋生路,每隔几个月便托人给老太太捎回一点钱来。”
米朵虽觉得隔壁住的年轻人是个有志气的,但是这种事情她见的太多,因此手下仍忙着绣制绣屏。
倒是一旁的珍儿听了有些感触,“怪不得人那样斯文,原来是个读书人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清穿那篇写的特别不顺。按理说渣作者看的清穿不少,可是下笔的时候总觉得有一丝隔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