塑处理了,生怕画纸受损变质。
如果他在这一年半以后真的不回头,那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宫丞做过这些事。
果然如宫丞所说,他年纪小可以尽管去任性。他受了伤可以尽管去疗伤,去惩罚宫丞。而宫丞所需要做的,就只是守候。
过去种种,都在守候面前不值一提。
他已经拥有更加美好的东西了。
郁南找了件衣服穿上,勉强将满身痕迹遮住了,这才走出房间。
隔壁那个房间就是以前宫丞给他准备的画室,里面挂着什么,郁南已经不用去看了。
此时宫丞在厨房熬粥。
男人穿着一件米色家居服,背影宽阔高大,因为台面高度的关系正微微俯着身子,用勺子搅动锅里的粥,然后关掉了火。
鱼肉的鲜甜香气飘进郁南的鼻子,惹得他肚子因此发出抗议,咕噜噜叫了一声。
男人拿出两只碗放在中岛台上,不紧不慢道:“饿了?”
郁南走过去坐上高脚凳,眼巴巴地守着那只碗:“好香啊。”
宫丞瞥见他的馋样,勾唇道:“等着,再几分钟就好,吃得太烫对食道不好。”
说着便盛了一碗粥,用调羹轻轻地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