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爱犯的毛病,忍不住骄傲道:“我们加加在f国念书,希黎美术学院,今年是硕士生了,他是学画油画的。”
希黎美术学院,一听就知道是高大上的院校。
往往严慈安在社交圈、医生圈里一提,人们都会交口称赞,所以严慈安都忘了郁南给宫丞做过画画的兼职这件事。
宫丞的手揣在大衣口袋里,微微点头:“很厉害的学校,很适合他这种有才华的年轻人。”
严慈安说:“是啊,今年我们地区就招收了他一个硕士生,拿的全额奖学金呢。”
“是吗。”宫丞的语气里可没有丝毫的惊讶,但是还是很配合地说,“能拿希黎学院的全额奖学金,以后必定是不凡之才,一画难求。严院长,这么说我可以先预定了。”
严慈安高兴地说:“过奖过奖。”
两人看似闲聊,宫丞的眼神却几乎留在郁南身上,只有严慈安尚在满足中。
看到郁南还站着,严慈安才反应过来:“啊,不早了,加加你先进去吧。到了给我电话。”
郁南恍惚地点点头:“爸爸再见。”
他往安检的入口走。
一步一步,走向他飞向f国的路,这一去,又将是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