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前排的司机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一位。
闻言差点往后面看,堪堪忍住了。
那个上车的小少年,司机还以为是哪位晚辈。即使宫先生也不老,两人说出这种话也有些太让人意外。
郁南脸红了下,闭起了唇。
他忍不住又想,这么久以来,宫丞有没有过别的人。
“说笑的。”宫丞对他说,“你最近过得怎么样?比如学业什么的,在国外习不习惯?”
郁南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很好啊。学校的课业很丰富,课后也有很多活动可以参加。”
宫丞道:“是吗。我想想——你去了有多久了?”
郁南说:“有大半年了,一月笔试,三月面试,我等到通知后是七月份去的,先念了三个月语言班。”
宫丞便皱了皱眉,没再说话。
时间与身份差距,让他们并没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,于是便彻底冷场了。
陌生感席卷而来,郁南惴惴不安,不由得开始后悔,他就不该追上来。
有什么好见面的?
果然又冲动了。
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目的地——过去他们同居的那套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