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到一半觉得不好看还推倒重新修了,前后花了好几年!”
郁南说:“现在怎么是美术馆了呢?”
出租车司机道:“好像本来是卖了,那个大老板又买回来无偿捐给政府了嘛!”
夜色中,郁南收回了目光。
不怪他自作多情,他总觉得那和自己有关。
宫丞……他们从那次以后再没有见过面,更不曾听到过关于他的只言片语。家人朋友里,除了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段裕寒,更没人在郁南面前提起他。
他按部就班地上学、去画室,提交国外的研究生申请、面试、笔试,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他不知道那些过程中,宫丞有没有想起过他,他是刻意地不去想宫丞。
他们的开始不美好,结束也夹杂着伤害。
他的每一天,都在努力地独立生活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一年半里,他其实没有一天真的忘记那个人。宫丞的的事,他越是知道得多,就越是控制不住不去想。
这晚他在覃乐风那里住了一晚,覃乐风本来说好是要陪他去纹身的,可是宿醉后的人还在呼呼大睡。
社畜难得有可以放松的时候,郁南就自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