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在壁炉旁烤火,眼里很平静,倒映着壁炉的火苗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他把你扛走之后叫了三个人来抓我!”段裕寒说,“把我关在酒店,塞住嘴巴,手段十分专业!我还以为我要被黑社会灭口了,谁知道我刚房间,他朝着我脸上就揍。我快被吓死了,他看上去……有点疯狂,很绝望的样子。”
郁南完全不知道还发生过这样的事。
他听着这一段,想起了那晚宫丞血红的眼睛。
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收了起来,干涩地开口:“啊?”
“咳,也不算揍得很厉害了。反正我当时也活该。”段裕寒尴尬地轻咳一声,“我原以为他是你家的哪位长辈,后来我才想到他好像是以为我和你睡了所以才那么暴怒。他算很能忍了,要是换做是我,我可能真的会杀人。”
那个夜晚,对郁南来说是混乱的,记忆里只有浴室里的水、恶狠狠的吻,还有扇在宫丞脸上的耳光。
另外……就只有宫丞那莫名其妙皮开肉绽的手背,和走廊墙壁上的血痕。
小周哥说,那是宫丞弄的,他在那里冷静了一个多小时。
原来是这样。
郁南的心慢慢地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