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被他控制。郁南故意的冷淡对他来说不起丝毫作用,只要人在他手上,他又何必去逞口舌之快。
眼看窗外的景色逐渐开始变化,建筑慢慢地变得稀少。
这一切都昭示着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,郁南都在往愈发人迹罕至的地方去。他原先还打算中途停留时找个借口,比如去洗手间什么的,偷偷跑掉或找人帮忙,现在这几率变得越来越小了。
车子驶上了一条荒无人烟的高速路,路牌上出现了小心动物出没的标志和郁南不认识的英文地名。
郁南终于有点着急了,忍不住开口:“你这样是违法的!”
宫丞本在闭目养神,睁开眼道:“什么?”
郁南的脸映入眼帘:“你把我弄到你的地盘关起来是违法的!”
宫丞顿了下,郁南的话语让他心中钝刀子磨一般,他在郁南心中已经这么不堪。人的心痛起来的时候原来不一定会表现出来的,他口中“嗯”了一声,气定神闲,简直像在承认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。
郁南愤怒了。
他是个活生生的人,并不是一件物品,宫丞简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,他怒道:“你不可能把我关一辈子,我总有一天要走的。就算我不走,我的家人、我哥哥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