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用,郁南的呼吸声渐渐放缓,再过一会儿,就彻底平稳了。
睡梦中,他知道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。
那个人的胸膛很宽阔,抱着他的臂膀也坚实,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港湾。
于是他将身体蜷缩起来,潜意识里把对方推得更远。
*
第二天一早。
小周敲门给郁南送早餐。
医生已经又来检查过一次,说他差不多退烧了,郁南心中一松,想要询问宫丞到底什么时候放他走,却没见到宫丞。
床的另一侧还是温热的,显然他昨晚不是产生了错觉,抱着他睡的人应该刚走不久。
“宫丞呢?”小周来了,郁南就问小周。
小周神色有些怪异:“你发烧睡得熟,现在都十点了,宫先生在楼下等你。”
昨晚宫丞出来叫医生,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,他们这群手下都惊掉了眼珠,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打的,却大气都不敢出。
上次宫先生被过肩摔已经很夸张了,这次还挨耳光。
那两位被郁南掀翻过得专业保镖稍微得到了心理平衡,连老板都中招了,他们一时不察,也算不得职业滑铁卢。
郁南问: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