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老师那头也得到了消息。不过他们都在国内,你护照丢失,他们也帮不上忙,我们会帮你处理好的。”
郁南摇摇头:“不需要。我只想和我的朋友一起。”
他很担心段裕寒。
小周讶然,半晌道:“郁南,宫先生的情绪很不好。我建议你有什么明天再说。”
他劝说了一会儿,郁南却油盐不进,还问:“我明白了,你是做不了主的。宫丞呢?我要和他说话。”
小周叹口气:“好。”
说着,小周就出去了。
郁南还发着烧,却足足在房间等了一个小时,等到他都撑不住了,靠在沙发上勉强支撑着清醒。
房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。
终于是最熟悉的气息来临,沉重的脚步声踩在地毯上,男人一步一步走到沙发前,低头看他。
郁南脏兮兮的,脸上有一团淤青,脸烧得发红,好似泥里打过滚的猫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宫丞的声音嘶哑。
郁南惊了一跳,拉回神智抬起头。
那双眼里的暴怒已经不见了。
红血丝还未消退,眼神却是一派平静,好像过去许多次看着他那样,甚至有些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