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段裕寒立刻答应了:“好。”
宫丞听到这段对话,连郁南的眼神都没得到一个,又听余深补了句“顺便帮我带一杯拿铁”,瞬间沉下了脸。
余深装作没看见他的不爽:“小孩子娇气,让他们跑跑腿也好。”
宫丞道:“你没说这小子也要一起。”
余深说:“那也不是我决定的啊,人家有钱,自己买的票,不像我们运气这么好,什么都被宫先生包了。”
宫丞:“……”
郁南走了很远,还觉得如芒在背。
他的脑子其实很乱,因为他完全不想见到宫丞,宫丞却总是能出现在他身边,甚至掌握了他的一举一动,连他到了m国也难逃离对方的监管。
这么说,这些天来他的放松和快乐,以及那种自由感,都有宫丞参与的成分。
郁南不太舒服,却又有股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的情绪萦绕心中。
难道他上次说得不清楚吗?
宫丞为什么还这样?
段裕寒没发现他的异常,去买了一杯美式,两杯拿铁:“下次再和你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郁南端着杯子,根本没听见段裕寒说话。
两人站在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