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什么二次伤害。
就像他和覃乐风说的那样,辛亏初衷是为了遮盖疤痕,又不是纹的那个人的名字,是玫瑰又怎么样,玫瑰本身又没有罪。
郁南深吸一口气,说:“真不想去,我觉得真的好疼啊。”
第一次那么疼他都承受过了,因为他那时候不怕。
可是现在,他没有了那种理由,也没有了勇气,要他再疼一次他会很害怕的。
方有晴明白了他的意思,沉思了一下:“那要不你过几天再去吧,和学长联系一下,尽量不要拖太久了。郁南,你别想那么多,你身上的纹身那么好看,不管是因为什么纹的都没关系,不去补的话才是可惜。”
“好吧。”郁南生无可恋地说。
他算是明白了弟弟郁柯被捉回去纹身的感受,也明白了什么叫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。
下课后,郁南与同学一起走出教室,准备去吃饭和午休。
覃乐风今天翘课了,下午的公共课郁南坚决不同意帮他带点到,倒不是郁南不够义气,是因为他帮忙太容易穿帮了。
只要他一坐在公共教室里,就会被注意。
然后他一开口答道,许多人就会不自觉地看他,那么老师就会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