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思尼想起来了,郁南上次说他是个垃圾,那么垃圾的东西他肯定是看不上的。
严思尼阴恻恻笑了下,毫不介意一般: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不然……你被宫丞包养过的事,我可瞒不住他们。”
郁南手中的饮料洒了一些,他放下杯子,皱眉道:“随便你,你想说就去说好了。错了就是错了,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我看错了人,后果我自己会承担。”
“是吗?”严思尼道,“那你身上的纹身呢?”
郁南怔住。
纹身?
严思尼是怎么知道的?
严思尼低声道:“自甘堕落,下贱得为了男人去纹身,你说父亲是会把你赶出去,还是会扒掉你的皮?”
说完,严思尼抢过郁南手中的饮料,一边喝一边走了。
郁南坐在原处,脸上像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,火辣辣的疼。
他几乎有种被扒光了,众人站在一旁指点嘲笑的错觉。
于此同时,心里那股绝望的、耻辱的痛意涌了上来,身上那片怒放的红色玫瑰,与他深爱过的那个男人有关,是他犯错后留下的证据,永远无法剥离的过往。
可怕的是他曾那么因为这身玫瑰骄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