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过他,专心“复健”,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。
快要结束时郁南接了电话。
只见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拿出手机,神色一下子变得温和,甚至唇角带上了微笑。
不知道是谁的来电让他这么开心。
“哥哥。”郁南乖巧喊道。
宫丞坐在一旁处理文件,闻言停住了敲键盘的手。
他这一天,原本就是想来陪郁南的。
等到郁南画完画,他再和他说几句话,情况好的话,或许郁南会愿意和他交流。
宫丞从未这样做过,甚至作为赞助人,从未来过这间画室,这也是为什么除了余深意外的所有人都很严厉的原因。他们听说宫丞严厉敏锐,说一不二,最不喜欢聒噪,吓得天都不敢聊。
谁知道这位一来,余深就亲自给了坏脸色,现在还留在余老师的小画室一整个下午。
传说中的大佬,遥不可及的人物,不是应该很忙才对吗?
没人敢进来一探究竟。
“我差不多可以收拾了。”郁南又说,“你等一下,我马上就下来。”
说完,郁南挂断电话,很快速地收拾好东西,似乎迫不及待地走了。
宫丞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