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可是渐渐熟悉起来的也就只有爷爷和严思危,他连父亲都还没见过,怎么去见另一群更为陌生的人。
再说了,今天也是严思尼的生日,严思危说他每年都会大肆庆祝,郁南并不想和他一起过生日。
于是经过商量,决定今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即可。
晚上严思危会来接他。
郁南没想过宫丞还会来,当然,对方来也不一定是为了他。可是他还是不想在这里见到宫丞,早知道的话他今天会请假。
来都来了。郁南找到自己的画架坐下,将书包随意扔在地上,又系上一条满是油彩的围裙。
调色、下笔,他的动作熟练,脸部侧面的线条认真美好。
余深察觉到宫丞的视线,有些不满地扯回正题:“你的意思是你卖给他之后,我就不要和他们合作了?”
宫丞沉着道:“你们这一块我单独拎了出来,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宫丞收回视线,对余深说:“事关你的前程,我不希望影响你,我只是不希望你把……与他扯上关系。他不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。以后我和树与天承再无瓜葛,和他也再无瓜葛。原本和树与天承合作的资源暂停之后,你也不必为这个烦恼,不会让你们过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