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想骗我?我告诉你,我们班那群人遇到情感问题都得咨询我。”
郁南看他一眼:“……”
郁柯兴致勃勃:“讲讲呗,你女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?漂不漂亮?我听姑姑说你这次来深城和朋友在一起,一定是你女朋友吧,是不是吵架了?”
郁南还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这件事郁南无法告诉未成年的弟弟。
甚至,他连好友覃乐风都没有告诉。
他会告诉他们的,他不是一个喜欢压抑痛苦独自承受的人,他坚信无论是快乐还是难过都应该与最亲近的人分享。
可是他现在还讲不出口。
只要一想到要如何叙述这一段不堪的、令人悔不当初的过往,他就觉得心脏很疼很疼,疼得张不开口,疼得快要死掉了。
他需要一点时间。
郁柯瘪瘪嘴:“不信我。”
郁南不想做的事谁也强迫不了,郁柯当然明白。
在舅舅的鼾声里,郁柯换了个话题:“哥你纹身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啊?我都要痛死了!要不是跟着来接你,我爸早打算就着两天把我弄去纹完。”
本来打算让郁柯念警校,因为纹身这下也泡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