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腿随意搭在茶几,是个不常见的懒散姿势。
见郁南回来,对他招招手:“过来。”
郁南走过去,刚坐下就被宫丞很自然地拉过手,男人替他捂了几秒,皱眉道:“怎么这么凉?手又是干什么弄伤的?”
郁南手指冰凉,指尖多了些细微伤口,看着很是碍眼。
上一周两人见面时还没有这些伤口。
当着长辈任叔的面,尤其是宫丞说过他是由任叔带大的,郁南多了一份不好意思。
他羞答答地把手抽回来:“一点点伤口没关系的。我也不怕冷,这个时候霜山都下大雪了。”
郁南喜欢雪,冬天来时期盼了好久,深城也没下雪。
宫丞说深城都十几年没下过雪了。
任叔道:“郁南是霜山人?”
郁南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那今年过年,你是要回家乡吗?”作为长辈,任叔好像不介意他们的亲昵,还与他唠起嗑。
郁南还没和宫丞商量过这个问题。
不过他看了下宫丞,还是如实地说:“我要回去陪妈妈的。”
宫丞表情如常,眸子里却有他看不懂的深意。
郁南有些内疚,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