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儿配合,骑得不好就被被掀翻,马儿有脾气。但是机车没有,相对来说机车比较好掌控。”
天气热,此时近中午,树林枝丫间投射的阳光已经有些灼人,他们该回去了。
郁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,白皙的脖子近在眼前。
宫丞在那段温热上亲了下,又咬了一口:“是吗,宝宝,你和那个学长骑过几次机车?”
潺潺流水声中,这低音炮似的嗓音近在咫尺。
郁南忍不住缩了下脖子:“三四次吧。”
宫丞并不满意,含住他的耳垂吮吸,沉声问:“到底几次,嗯?”
郁南耳垂红得滴血:“三、三次!”
宫丞并没有放过那可怜的耳垂,吮吸了还不够,还要用牙齿轻轻啃咬,一边说话一边将灼热的鼻息洒向郁南敏感的颈侧:“三次。刚刚来这里算一次,一会儿回去算一次。还有一次呢?你要怎么赔我?”
郁南纤长的手指紧扣住宫丞的小臂,指尖因为难耐的感受开始发白。
“有、有人。”他的呼吸乱了。
宫丞哄他:“没人,他们不敢来这里。”
郁南小声道:“有追云。”
追云沿着小溪散步,步伐使得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