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了,马儿却纹丝不动,甚至站在原地甩尾巴。
“它不听我的话。”郁南急道,“怎么这么难啊?”
“我光是打浪就学了半年,那都是基本功。你以为那么容易?”宫丞说,“马术可不仅仅是骑马而已。”
郁南端正心态,认认真真又学了半个小时,马儿终于在他的带领下慢慢往前走了。
他一专注起来,眼里有没有其它事物的存在,简直有一心一意要马上学会的既视感。
不久之后,这匹温驯的小马也适应了他,稍微加快步伐往场地中间小跑,郁南逐渐得心应手,只听见身后马蹄声响,是宫丞骑着追云追了上来。
两人并驾,郁南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,原来和喜欢的一起做双方都喜欢的事,是这么好的体验。
“我十几岁就来这里骑马。那时候认识了许多爱好马术的朋友,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是专业骑手了。”宫丞回忆年少时的过往,“那时候几乎每天泡在马场。看到前面那一个小山坡了吗,我十九岁在那里摔断过锁骨。”
郁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:“就是那里?”
宫丞笑:“没错。”
宫丞的十九岁,那就是十八年前的事了,对郁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