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简单,那幅画为什么会被烧掉一半,又是谁画的,宫丞为什么会重视,这些都是谜团。
另一方面,他对不能画宫丞觉得很失望,因为他本来打算有一天要专门替宫丞画一幅肖像的,一辈子里面最用心的那种。
宫丞神色烦躁,不耐再谈论这个话题:“郁南——”
郁南却忽然抓住他的衣摆,很认真地说: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。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,我再听。你不要因为这个不开心,每个人都有不想做的事,我们不用勉强去接受它。”
宫丞怔忡。
半晌后他失笑:“你这是在哄我还是开导我?”
郁南说:“我是在哄你。”
不悦的氛围被郁南一扫而空。
宫丞将他抱起来,声音里带了侵略意味:“天都黑了,这里也没有别人。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哄我。”
郁南明白了他的意思,脸微微发红,十分正直地说:“我的意思是,比如我也有不想做的事,我们也不用勉强接受。”
宫丞问:“什么事?”
郁南说:“我不想屁股疼。”
宫丞:“……”
郁南主动提议:“我帮你摸摸吧。”
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