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算谈过恋爱了,拿得起放得下,兴许以后能做个胸襟超凡的大画家。
这一周,宫丞主动与他通过两次电话。
郁南每一次都很乖,认认真真和他讲一些无关紧要的事,有一次他们通话甚至超过了三十分钟。
宫丞说他像一只乖巧的猫,让他说什么,他就说什么。
到了周四,两人终于如约在画廊见了面。
宫丞还将他搂在腿上,让他就这样画了两个小时。
被吻得双腿发软的时候,宫丞沉声对他说:“知道我第一次对你动了心思是什么时候吗?就是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时候。”
郁南就别过头去继续画画了,耳垂通红还要欲盖弥彰:“我没有,我看人就是那样的。”
这天临走前郁南说:“只剩下面的衣角没有完成了,我想加快进度,您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过来吗?”
宫丞问:“是因为暑假要去工作的事?”
郁南“嗯”了一声。
宫丞只摸了摸他的头:“你可以不用去工作,暑假就陪着我怎么样?”
郁南摇头:“不行,我大一开始就在那里上班,也答应了老板每年暑假都去,他对我很好的。我不可以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