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瑞没空去撩郁南。
郁南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,被问到也照常搭话,不说话时就和以往一样默默无声,等到六点太阳逐渐西斜,有人才问:“疯子,你今天要不要送小可爱回学校?”
封子瑞没吭声。
另一个人说:“没看见人家郁南早就走了吗?送?送个毛啊。”
封子瑞这才发现郁南已经不见人影,他待过的地方只剩下收拾得整整齐齐的颜料和工具。
见封子瑞吃瘪,一群人笑了一阵。
有人拍着他肩膀说:“怎么啦?是不是告白被拒,打脸了?你还说你一定搞得定呢!”
封子瑞黑着脸:“我他妈是因为——”
“因为什么?”那人嘲讽,“因为献了这么久殷勤,还高价买展览票,每天包接包送,人家还是一朵无欲无求的高岭之花,看不上你?”
封子瑞把话咽了回去,捶这损友一圈:“滚,谁说告白被拒,老子还没告白呢。”
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阵,咬咬牙,暗骂了一声“妈的”,忽然抓起机车钥匙,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。
郁南走了没多远,甚至还没走出树与天承的广场,便听见封子瑞在喊他:“郁南!”
他站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