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员工见他好几周没来,以为他的画技不够令人满意,大概要丢饭碗,便安慰他说:“宫先生是大忙人,以前一年也不会来一次画廊。临时取消安排也是常有的事,你不要想太多了,就算以后不要你来画了,报酬肯定也不会少付的。”
郁南手中花瓣不小心扯下一瓣:“不要我画了?”
那位员工说:“你不要难过,那幅画本来对宫先生来说就很重要,你还年轻,完全可以好好磨练,以后还有更多的兼职机会。”
郁南有点慌。
他不明白发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。
站在大街上,他再顾及不了那么多直接给宫丞打电话,对方却没有接听。
*
周六整个上午,郁南都有些沉默。
“郁南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休息时封子瑞问。
郁南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这是郁南来参加的最后一周墙绘,剩下的部分他们会在周二之前完工,这意味着对封子瑞来说,以后想要与郁南见面再没有合适的理由,除非等到他们写生回来去学机车为止。
郁南穿着一件白t恤,烈日下鼻尖冒汗,发梢也打湿了些,漂亮的眼睛无精打采。
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