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与鲨鱼相安无事,不时从天穹中游过,设计的巧妙之处又体现于偶然穿插的落地窗,一眼望去能看见楼外伫立的高楼,简直分不清是显示还是梦幻。
“您请坐。”侍者忍不住看他,上了一杯水,“请问是现在替您上菜,还是要等另一位客人?”
郁南说要等人。
见他有些不安,侍者又道:“好的,今天这里已经为您清场了,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按桌上的铃。”
说完便礼貌地退下了,途中还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。
郁南吃惊,覃乐风这么大手笔,竟然包场。
不一会儿,他才慢慢回过神了,能包场的……怕是宫先生。
郁南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,天慢慢地黑了。
他也不着急,自己拿了桌上的纸笔,倚靠在水墙前,对着落地窗描绘对面建筑的速写。
鲨鱼安静地停在他的身侧,他被衬托得有些渺小。
“画错了。”成熟的男声响在耳侧。
“宫先生!”郁南有点惊喜,他等太久了,几乎以为宫丞不来了。
宫丞唇角也微微翘起:“花猫。”
郁南不明所以,脸上沾了一抹红色颜料招摇过市而不自知,配上懵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