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觉要发生点什么,可又说不清楚。因为除了与他十指紧扣,宫丞没有其它出格的举动。
若是覃乐风在的话,或许可以替他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比如,这算不算是一个约会,又比如,这算不算是一次牵手。
郁南搞不清楚。
路旁一闪而过的霓虹灯照得男人的侧脸忽明忽灭,隐隐有一点点烟草气息,或许是刚才在会场的吸烟区沾染上的。
郁南不自觉看他的侧脸,脑子里乱七八糟,什么展览、什么余深都忘得差不多了,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紊乱的心跳里,思维在艰难地运作。
“开心就好。”宫丞道,“不算我白费力气。不过你要是喜欢弹钢琴,我们还能在音乐会睡一觉。”
要是喜欢赖床,那就没什么比这个更好。
昨天刚从国外回来,加看了一天展览,他有些累了,单手靠在车窗上,长指按着太阳穴。
这种话对郁南来说太热情了,简直就是情话。
他羞赧,又觉得有点刺激:“在音乐会上还是不要睡觉了。我妈妈说他们剧团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,其实连观众挖鼻孔都看得见,每个表演者都最喜欢认真的观众。如果在音乐会上睡觉,乐团的人肯定能看见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