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可怜。
宫丞心底也蓦地一动。
“喝了一点点鸡尾酒。”郁南说。
“因为喝了酒,所以和别人打架?”宫丞拉开了距离,发动车子朝前开去。
这些小朋友的世界宫丞向来不能理解,他们年轻、冲动,荷尔蒙过剩,出于再稀奇古怪一点的原因去打架都不奇怪,他只是没想到看上去斯文的郁南还能把别人过肩摔。
“不是的。”郁南否认。
他把他们的计划说了一遍,听得宫丞连连皱眉:“为什么非要砸吉他?”
这计划漏洞百出,那个叫石新的很快就能想明白是谁干的,后续麻烦只会无穷无尽。
郁南正色:“伤害一个人,就是毁掉他最珍视的东西,让他精神上痛苦比让他肉体上痛苦更为折磨人。一想到他能受到折磨,我就觉得很快乐。”顿了顿,又小声问,“我是不是很坏?”
这就算很坏的话,宫丞认为自己可以算罪大恶极了。
他完全不赞同郁南的做法:“你不应该一个人去打头阵,就算要砸吉他,你的朋友一个人去就足够。”
郁南解释道:“不行的,如果让覃乐风一个人去,就没有人转移石新的视线。由我引开石新,就算他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