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。
看到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,她恨恨地咬唇,冲到卧室。
“我都说了不要留这些东西,你让我怎么去上学?”许耐耐跪在床边,用力锤打他。
他反手拽下她,凉凉的指尖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移,眸子逐渐变得幽深,“别去上学了。”
“你让我旷课?”许耐耐更气了。
秦刺并不是这个意思。
他只是让她不去上学,以后……都不要上学了而已。他越来越忍受不了和她有半秒钟的分离,恨不得将她塞到身体里,随时带着。
眸中暗芒褪去,他牵唇,“请假?”
“请你个头啊。”许耐耐把枕头摔到他身上,“不跟你说了,我要去洗漱。”
下午秦刺去学校接她,看到有男人在跟她说话,她眉眼浅笑,像一朵盛开的芙蕖。
秦刺把手里的花容扔到了垃圾桶里。
和社团里的人说完话,许耐耐一眼就瞟到了远处的秦刺。她立马跑过去。
“你来了。”她把方才跑动时吹乱的头发拨到后面。
“他是谁?”他的语气微凉。
“你说刚才那人?他是一个社团里的成员,刚刚他给我交代过几天组织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