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她惊悸,于他而言,就连齐周也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人。这么冷酷无情的话从他口中说出,似乎他是一个从来就没有心的人。
“只有你,只有你才有意义。”他把她揽入怀中,“耐耐,答应我,和他断绝关系,不要再和他见面。”
这一刻,前所未有的窒息与攫住了她的心脏。她说:“你不能这么要求我。”
她的人生不是只有他,全按照他所说的来,那她算什么。
“不答应吗?”他幽幽道。
“秦刺,我不能答应你,我有我自己的人生,你不能干涉我的人生。你,你……”他抱得太紧,胸腔压迫下她喘不上气。
秦刺闭眼,将暴戾的情绪一一收回,继而睁眼,神情已是一派平和。他轻声道:“好。”
前一刻还固执地无法撼动,下一刻却忽然改了口,许耐耐有些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错。紧接着不容她有片刻的缓冲,他牵着她来到浴室,说:“洗澡。”
这个时间洗什么澡!许耐耐甩掉他的桎梏,莫名其妙地瞪他。他却已经打开了花洒,就要脱她的衣服。
她捂住衣领,怒道:“秦刺!”
水花溅在她的脚踝上,她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