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耐耐:“你还有其他事吗?”
“你之前有没有……”
有没有见过我。
堵在心头已久的一句话终究还是问不出口。
“有没有什么?”
楚文隽摇头苦笑。他问的荒唐,本身这句话也十分荒唐。他说:“我有一个朋友。”
“呃?”
“她喜欢吃辣,喜欢吃糖,小时候最喜欢喝草莓味的酸酸乳,不喜欢棒棒冰掰成两半吃,不喜欢喝温热的水,不喜欢番茄鸡蛋里的番茄……”
许耐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他这朋友怎么和她的习惯这么相似?
“她和你一样,也爱传单的油墨味。”
这也太巧了,竟然能有一个人与她的喜好相似到如此地步。
“他跟我有点像。”这哪里是有点像,这简直是完全一模一样。
“是吗,我也认为她和你很像。”
“他是?”
他骤然沉静下去。
她是你。
一切事实都指向一个论断,既真实又虚幻荒谬。况且,如果她是那个她,又怎会不记得他。然而他又确信她就是她。
许耐耐见他神情暗沉,踟躇之后,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