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倏地停下。他垂头一闻。
满身浓烈的烟味。
一开门就瞧见秦刺头发湿漉漉的,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,许耐耐惊讶,“你洗澡了?”
他小弧度地点头。水滴从他发梢滴落。
她让他进来,随即转身去了里面。他站在门外,起先没进去,扫了客厅一眼,才不紧不慢地踏入门缝内。
与他的屋子大相径庭的温暖与光亮。他在客厅里徐徐穿行,寻找许耐耐的身影。
“怎么也不擦擦头发。”她从房间里出来,拿着一条干毛巾。
她做手势,“低头。”
他顺从地弯下脖子。
擦了几把头发,她把毛巾留在他头顶,说:“自己擦吧。”他挺直屈着的身体,视线跟随她的身影移动。
她系着围裙,纤细的腰收在围裙里,围裙往下是白皙笔直的小腿。凝神片刻,他擦着头发走到她旁边,“你一个人?”
如果不是一个人,她怎么会这么大胆无顾忌地让他过来。秦刺扫视四处。
“我把阿姨辞退了,以后你到这里来吃饭,我做。”她摆放餐盘,身后是窗外的阳光。
稀薄透明的日光在她的轮廓间渗透,她背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