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要把墙上的瓷砖抠下来。今天她才知道,秦刺住在许耐耐对面。他怎么会恰好住在许耐耐对面,这一定不是巧合。而且她打听了,秦刺是许耐耐住进去之后没几天才搬过去的。所以,秦刺肯定是专门搬到许耐耐对面的。
他们住这么近,不就更好……她不愿再想下去。
“请问?”有人出现在身后,迟疑出声。许馨迅疾侧身,对身后的护士笑了一下,随即急步离开了医院。
第二天,许耐耐趴在小桌子前做作业,等做完作业,时间临近中午。她合上作业,跟秦刺说:“我去买午饭。 ”
秦刺百无聊赖地弹了两下输液管,“不要粥。”
可能是昨天喝粥喝到吐,他还有抵触情绪。许耐耐暗忖,而后回他:“好的。”
许耐耐离开没多久,病房里有人进来。秦刺正把许耐耐刚才做的作业抽过来检查,一听门边有动静,以为她回来了,扬起眉梢正要唤她,却在看清走进来的人是谁时,愉悦僵在嘴角。
许馨抱着花束和水果篮款步入内。她穿着漂亮的小白裙,每走一步裙摆都在晃动,犹如慢慢绽开的香百合。
她来到他跟前,把花束和水果篮放到旁边,神情中带着一缕关忧,“秦刺,听说你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