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许耐耐。”
“嗯?”
“好好照顾他。”
许耐耐的神经如同被他控制住,不自觉地连声应道:“我会的,我会的。”宛如在老师跟前保证自己会好好学习一样的认真与郑重。
等男人离开了很久,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话。她心有余悸地抚顺心口,触手却是一片毛茸茸。秦刺的头抵在她胸口,她摸到了他的后脑勺。
他顺势顶了一顶她的手心,犹如一只睡得懒洋洋的猫。她不禁莞尔,笑意却又慢慢地敛去。
以后秦刺也会和刚才的男人一样吗?让人不敢与之对视,让人下意识地绷起全部神经,让人大气儿都不敢喘,和他说话都要小心翼翼,唯恐说错一个字。若是长期他父亲这样的人相处,自己恐怕会憋得精神出现问题。
她想起里秦刺的性格。确实和方才的男人很像,甚至比方才的男人更甚。
他比他父亲,多了一份变态般的疯狂。
可是怎么会呢,他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。她低眸,摸着少年的头发。她以前会毫不犹豫地相信,他会成为里那样的变态神经病,可是现在却不确定了。
怀里的少年会笑的很灿烂,会温柔地关心她,还会那么依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