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热度从指尖渡至心尖。心脏如同被灼伤,弥漫开细微却不可忽略的疼。她紧缩着心脏,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。
恰时老师的电话打来,她连忙接电话,让她们先去比赛现场,她暂时去不了。老师委婉地责怪了几句,让她不要迟到,随即就挂了电话。
医院里。
许耐耐把输液管调整好,然后探了探床上的人的温度。体温降下去了。她如释重负,旋即瞟了下时间。
离比赛开始还有二十分钟,而比赛开始后离她上场估计还有半个小时,从医院到比赛现场需要一个多小时。来不及了。她的眼睛垂直落在秦刺身上,轻声叹息。
出去给老师打了一个道歉的电话,她重新回到病房里。她坐在床边发呆,等他醒过来。
秦刺撑开沉重的眼皮,入目一片凉白。
“你醒了。”耳畔传来许耐耐的声音。
他歪头,视线与她相碰,他张开嘴,喉咙里却似如火苗烧过,疼得发不出声来。他缓冲半晌,嗓音沙哑,“耐耐。”
她应声,同时又去摸摸他的额头。
已经完全退烧。
在她挪开手的时候,他摁住她放在他额间的手,重复叫她,“耐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