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是吧。”
听到耐耐说她并不是想要馨馨搬出去,许父许母吊着的一口气还未降下来,就又被耐耐接下来的话给吊得更高了。
“我不是真的想要她搬出去,但我确实要一个人住,我要搬————”
许母急急喝止,“一个人你怎么住!我知道你怨我们,以后我们会好好待你的,不要冲动好吗?”
“你们不同意是吗,好,”说着她就猝地一下撕开包扎好的纱布,“你们不同意我就去死!”
她的动作又快又狠,呲啦一下就把纱布扯了下来。她这一折腾,先前已经快凝固的伤口顿时又见湿润,鲜艳的血渗透进还垂挂在手腕间的纱布上。
“耐耐!”
急乱的惊呼乍然响起。
许父许母拼命地按着许耐耐不让再动。许耐耐发了狠,一面使劲儿推他们,一面利声道:“我死了好了,我死了好了!”
她像一个发狂的病人,任谁都阻止不了她。
伤口的血在这样的拉扯下沿着指缝流淌而下,染红了雪白的被单,犹如猩红血墨,十分瘆人。
“耐耐,冷静一点!冷静一点!”
许耐耐充耳不闻,她疯狂地挣脱着,眼泪滴到被单上,稀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