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简单。她还是没办法适应他,恨不得马上就换位置。
如果一开始她没有换位置就好了。她懊悔不已,却只能自己承担后果。她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强调,平常他不和她说话的时候,把他当做空气就行。
她屏息,将烟草味挡在外部,笔尖在草稿纸上唰唰地计算。
“不会做?”烟草味赫地侵袭过来。
许耐耐和他拉开距离。
“我教你啊。”他的嗓音略沉,一点一点地沿着她耳际擦过,似如一片羽毛从耳边拂过。
她小弧度地摇脑袋,“我会做。”
“哦。”他偏头,像弹钢琴似的,修长的指节在桌面逐一敲击。
他有一双非常好看的手,白皙修长,骨节流畅分明,随便放着都让人赏心悦目。
发觉自己在盯着他的手,许耐耐的目光急速从他的手上转移开。
过了几分钟,似是等待已久,他说:“怎么,你不是会做?”
许耐耐尴尬地捂住草稿纸。她确实解了半天也没把题解出来。
“要我教你吗。”虽然他用的是问句,可是却更像一个陈述句。她仍然坚持原先的话,“我自己做。”
这会儿她已经不再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