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甲。
嗯,该修了。
此刻,清华美院的系办公室。
教授们正赶在考试前最后紧急开个会议。
一年就这么一次,自然再怎么慎重也不为过,尤其是美术系的教授有时候吧靠谱的格外不靠谱,当院长的人自然就得一次次反复提醒,免得这些艺术家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他搞出事情来。
这也不是没有先例啊。
“总而言之,你们尽量给我表现的好一点。”院长对他们要求真真的不高,“那些被我们集体看重的那些老艺术家们,要不要到我们学院来任职,是需要我们给他们看看我们学校的风貌的。”
老艺术家们原本就不是很喜欢一下子教这么多的学生,他们对于学校这边开出来的优厚条件也不怎么看重,那就只能好好努力表现了。
在国内搞艺术不容易啊。
国外的艺术体系成熟又有市场,来势汹汹;国内的艺术市场偏向国画,奈何青黄不接,而且还有同类院校虎视眈眈,抢教授抢交流会抢画展还抢学生。
难啊。
考场里。
几个教授慢腾腾的来了,各类监视器的镜头也转了个向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