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陈焕之的心情不错,走进来就看见李无为正懒洋洋的趴在床上,竹菊正在给他按摩。
师父这两年也是越发的惫懒了。
记忆里自己见到的那个高风亮节的师父,似乎正在离自己远去。
“竹菊,你按了这么久也累了,去休息吧。”
“好,你们慢慢聊,等会儿我给你弄些茶点来。”竹菊应了一声,识相的就走了出去。
李无为简单披了件衣服,神色也正经了起来,“你家里的事,你准备怎么做?”
陈焕之沉默了一会儿,“师父,这件事我还想要再等等看。”
“你啊,就是心太软了。”李无为单手托着下巴,“连为师这种不怎么出门的人,都知道你大嫂家和四皇子走的很近,说起来四皇子的侧妃还是你大嫂的妹妹呢。”
只是刘家不比陈家有陈焕之这么一个好儿子,去年刘家的老太爷一致仕,刘家便风光不再了。刘家那几个年轻的,说一句“蠢材”都是侮辱了这个蠢字。
刘氏目光短浅,陈家大公子耳根子又软,加上刘家那几个年轻的一在边上撺掇,就将主意打到了陈焕之身上。
要不是陈焕之一直都小心谨慎,本身又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