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过是帮相公拿回应该有的东西,连争夺都算不上。
“昨夜,爹在书房与我谈了谈。”陈敏之想了想,还是将父亲与自己说的话如实转述,让妻子也帮自己想一想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“爹说,我不用想这么多,阿恒绝对不会与我争抢,让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便可。”
父亲很少说这样直白的话,说完之后叫陈敏之几乎有些无地自容。
他和二弟的那一点私心,几乎都被明晃晃的揭露出来,难以启齿。
“公公是这么说的?”刘氏俏脸一紧,“相公,你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说爹多想了,我与二弟只是觉得一直在外面住着难以侍奉他和母亲,这才搬回来的。”
“相公的回答很是得体。”刘氏点了点头,“不管公公是存心试探还是真心实意,相公可不能先胡乱答应什么奇怪要求的。这口头上说的可不作数,随时都可以改口。”
“爹也不是这样的人。”陈敏之喃喃自语道。
“相公,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。”刘氏叹了一口气,“我们夫妻一体,我又何想用这样的心思去揣度家里人呢?只是小叔名声在外,又参与了太子和皇子间的斗争。若是小叔以后站对了,他自然是飞黄腾达,可与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