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人们一听陈焕之可能有意中人,而且意中人可能还不是喜欢他的样子,那点醉意立刻就消失无踪了。
这可是大消息。
足够他们琢磨一辈子的。
“是,是个很好的人。”陈焕之慢慢说道,“非常努力,非常上进,画画也画的很好。”
两个友人竖着耳朵听。
“嗯,就没了?”
“还有呢?姑娘长得怎么样,多大了,家里是做什么的呢?”
“努力、上进、你这确定是形容姑娘?”友人震惊了,“焕之,你不会将人家姑娘当和我们兄弟一样处吧。你要是这么来,姑娘就算喜欢你的脸也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啊。”
“画画好?”另一个友人倒是琢磨出了一点门道,“我记得你之前有请画画的先生在家里。我当时还奇怪你怎么又突然开始学起丹青来了,原来是为了讨佳人欢心啊。”
这么算算,那时间挺久的了。
行啊,瞒得这么严实!
“还有呢还有呢?她是不喜欢你还是怎么着?”另一个友人刚说完就察觉到自己的语调似乎有点太欢快了,连忙压低了声音,“她之后是什么样的表现,兄弟给你出出主意。”
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