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寺庙里, 等会儿再派人过来送钱将玉佩带回去就好了。
回去的时候, 陈焕之就不急了。
马儿也跑的很累,所以他牵着马在路上慢慢的走。
晚风轻轻的吹,差不多将陈焕之心里的焦躁都吹没了。
等到这一次过后, 他也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待自己和长阳的这一段关系。
陈焕之摸着自己的爱马, 语气十分无奈, “记得当初和长阳刚见面的时候,也是带着你的。现在,我们又来了,你也算是个见证了。”
马儿显然是听不懂的,不过它在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被陈焕之养着了, 因此很乖巧的任主人摸。
“如果换成别人,也许在这一次过后,就会对长阳放手了吧。可是, 我却是一个比想象中更加自私的人, 即使发现我对长阳的生活无能无力, 我也还是想要见她。”
这些话, 他不能对长阳说,也不能对师父说,能够诉说的对象,就只有现在这匹马而已。
陈焕之很少想要什么东西。
小的时候,他被送进宫当已经成人的太子的伴读,可几乎没有人真的将他当伴读看。谁都知道,他只是太子的前任伴读死后,陛下随便抓个壮丁来凑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