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焕之之前也从来没有涉及过这些东西啊。
这种话,又不能和别人说。
“陈公子,听闻您极少与女子打交道,却能弄出专做女子生意的晋江阁;从来不曾沾过一个赌字,却能创出麻雀牌来。”张掌柜脸上写满了敬仰,“所以,就算您没有经营过食肆生意,必定也有能极好的方法。”
这个逻辑,听起来似乎很合理,但根本经不起推敲。
陈焕之不由扶额。
这是将他捧到天上去了啊。
“陈公子,小的一辈子就会做饭和经营这酒楼。”张掌柜推心置腹道,“虽然我的酒楼规模也不大,也没有那么多新鲜的花样去吸引客人。但是我的回头客是最多的,只是现在京城类似的场所越来越多,各种菜色也越来越新鲜。一道菜,费七八两银子都是有的。小的经营的酒楼,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败家?做饭做菜,原材料也才几个钱,一桌子菜要几十两这样的事,小的实在是没有这个家底。”
说白了,张掌柜目前的困难就是其实底蕴不足,又不能和人家拼新鲜彩色。
新鲜感这种东西是很虚的。
再说了,大家都是厨子。
你一道菜就算现在新鲜了,第二天隔壁酒楼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