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头。
咳咳,当日儿子找人刻麻将牌,她还以为儿子是发了癔症被人排挤了呢。
后来听说这麻将颇受欢迎,她就和朋友里试着玩了一两把。
一入麻将深似海。
陈夫人第一次感觉到了麻将的魅力。
她当年可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女财神,虽然因为照顾孩子退居二线,但一身过人的心算本事可是没落下,正好在这麻将牌上发挥的淋漓尽致,大杀四方。
陈夫人仿佛又找回了年轻时候的自己!
之后,她都是挑着儿子不在晋江阁的时间偷偷来的。
而且为了不被儿子发现,她每天也就中午的时候来玩一两个时辰。
没想到昨天那一把打的太臭,她回去想了一天,儿子和她说什么她压根就没有听。
这不,撞上了!
“母亲,你……”陈焕之有些哭笑不得,可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说自己的母亲。
子不言父过,母亲也同样如此。
再说了,这来晋江阁的贵妇人们这么多,加自己母亲一个也着实不算多。
“阿恒,你要是不喜欢我来的话……”
“怎么会?”陈焕之可不是这种只许州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