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婆婆打牌就是,用不着我们专门去教。
“是。”王掌柜虽然有些疑惑,不过还是按照陈焕之说的做了。
京城里的这种风向变动,也就保持了两天左右的神秘感。
没办法,因为这些夫人们表现的太奇怪了。
有时候回来她们喜笑颜开的,一口气就给下人们加月钱,给他们做子女的多置办衣服,说是“胡了一把大的”云云,叫人摸不着头脑。
有时候吧,又恨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,大骂某个有名的夫人,说她故意放炮不道德和人打姐妹档什么的,惊的当子女的差点以为他们娘亲和别人打起来了。
这就算是神婆蛊惑,也不是一般的神婆吧。
谁也坐不住了。
很快,就有受宠的小辈直接问了出来。
若是儿子问的,夫人们也就笑眯眯的说一声是“女人的乐趣”,若是女儿或者受宠的儿媳妇问的,这些夫人们就不由的卖起了关子,“明日你随我去看看就知道。”
小辈们一头雾水,但自家娘亲都这么说了,她们再追问下去似乎也不太好。
次日。
晋江阁这些老面孔的熟客几乎都带了一个小辈在身边。
这些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