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问道。
江离眨了眨眼睛，“你说是就是吧！”
奥斯蒙：“……”
拉斐尔：“……有个幽灵管家的感觉好像也很不错。不过乔纳森现在似乎更喜欢雇佣普通人类, 我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可能是因为，会有行走的食物的香气吧？”江离随口说道，毕竟，根据奥斯蒙的科普，西方文化中，吸血鬼最热衷的美食，似乎就是人类的鲜血。江离本身毕竟不是人类，所以完全没有什么禁忌和刺激的代入感。虽然这么说可能显得有些不太对劲，但是，江离自己脑补了一下，要是自己的家里有一堆行走的食物，哪怕自己根本不碰，感觉也挺好玩的？
可能想象到乔纳森看着家里那些雇佣的人，就仿佛在看着一堆汉堡炸鸡热狗薯条走来走去的，拉斐尔神色间难得有些恍惚，“居然还能是这样吗？”
拉斐尔其实也是个话多的，不过这一次，等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关于戴维的事情后，江离便直接了当的问道：“你刚刚说，戴维是经历过深渊之间战争的人？”
“是啊，”拉斐尔回答得干脆利落，他舀了一勺毛血旺之后，还深有感触的和江离说道：“其实，我甚至怀疑，你刚刚在客厅的那本羊皮书，就是戴维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