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还是不肯说出实情……比她的性命更重要的会是什么呢?”
阮怀彦摆了摆手,“算了,今天先不说这个了,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,就别说这些坏心情的事情了。”
从阮怀彦这里出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很晚了,夜风吹在身上,很有几分惬意。
清溪和程沐予并肩走着,身后的影子纠缠在一起。
“你今天倒是很乖,没有贪杯。”
清溪故作深沉地道:“如今我已经是一庄之主,肩上责任甚重,哪里敢随意放肆自己喝醉?”
程沐予闻言笑了笑,随即又是收敛了笑意,抬手轻轻揉了揉清溪的脑袋,“你不是还有我吗?何必顾虑许多。”
清溪往前跳一步,站在程沐予的面前,笑得明媚地看他,“这意思是说……以后你不管我喝酒的事情了?”
程沐予亦是上前一步,弯下腰来,含笑看着清溪,淡淡吐出两个字:“非也。”
说罢,伸手牵住清溪的手,两个人继续往前走。
清溪虽然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,但其实也并非是完全开玩笑。
跟泠音阁不同,她并没有把自己看作真正的泠音阁的东家,虽然翟秀文是那样说,但她又不用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