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来,她却拿着自己以前跟阮怀彦对过诗句,诬陷自己至今仍跟阮怀彦私相授受,这让她十分想不通,司棋究竟为什么要这样?
那司棋则不敢去看杜欣乔,自打进来之后,她就一直低着头,不敢去看任何人。
“司棋,你仍指认太子妃和阮怀彦阮大人有私情是吗?”
“是。”
“太子妃和阮大人如何说呢?”
杜欣乔果决道:“这话纯属诬陷。”以她太子妃的身份,若是承认跟别的男人有私情,这就是有辱皇室,必死无疑的。
阮怀彦亦是道:“绝无此事。”
杜欣乔当了这么多时候的太子妃,身上自然也有了不同于以前的一种慑人气势,此时只见她盯着那司棋道:“我知道我平常对你不算好,之前罚你的时候,还伤了你的胳膊,但你不能用这样的话污蔑于我,我好歹是你的主子,你这不是要将我置于死地吗?”
那司棋闻言顿时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杜欣乔。
“你承认是你诬陷了太子妃吗?”堂上大理寺卿问道。
“奴婢没有。”但是她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心虚。
“那你承认你对太子妃心怀怨恨吗?”
“奴婢……没有,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