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真是够她受的了。
程沐予点了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。
上了马车之后,清溪闻到程沐予身上的烟火气,问道:“你去祭拜过你母妃了?”
“跟父王一起去的。”程沐予讽刺一笑,“若不是因为他,母妃也不会死,当初他还要抬那女人为正妃,却每年还假惺惺地去祭拜,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。”
见清溪面露惊诧,程沐予解释道:“我应该还没跟你说过吧?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,跟父王大吵了一架,因为他要抬那个女人做正妃。我自然是不同意,所以就……”
“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?”这么多年,她虽然一直好奇,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程沐予落泪,但却也一直没有开口问过,因为她感觉程沐予对那件事很敏感。
“其实当时是替母妃感到委屈,当初就是因为目睹父王跟那个女人偷。情,母妃才会一气之下跑出去出了意外,结果父王把那个女人迎进王府也就算了,还要抬她做正妃,这种事情怎么能忍?”
后来,因为自己坚决不同意,父王终究放弃了这个想法,但也因此让自己更加疏远了父王,并且坚决告诫自己万万不能做像父王这样的男人。
说完这话之后,车厢内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