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夫人太清高,不懂得夫妻情趣,他厌倦了一直做一个仰望者的感觉。在我这里,他能成为一个掌控一切的男人。男人都是这样的,有了清高冷艳的,就想要媚骨放荡的,有了媚骨放荡的,就想要纯情可人的,他们恨不得把各种女子都尝一遍,永远不知满足。”
“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。”程沐予语气清淡,却带着一种笃定的意味。
青黛闻言笑了笑,含着一种‘我早就看破了’的意味,“公子这般年纪,这样想是正常的。”等他成了亲之后再试试,恐怕厌倦得比谁都快。
清溪喃喃道:“姒先生也是这样说的,男人都是一个样,没有例外。”她原本以为屈老板是例外,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,可到头来还是躲不过……
坐在她身旁的程沐予微微皱眉,“没有例外?那江老爷又是怎么说?”江老爷对清溪的母亲不是数十年如一日吗?
清溪却仿若未闻,只抬眸看着那青黛姑娘,“你已经猜到我们的来意了吧?”
青黛姑娘点了点头,“你们总是问我关于屈老板和他夫人的事情,妾身便猜到了。妾身方才说那些,并不是为自己开脱,妾身既已入了这行,便没想过此生会善终,只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