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大家听得一面心有所感,一面又忍不住悄声议论了两句陈清焰。
散会后,同仁们三五结伴而出,张清扬叫住陈清焰,笑说:“你这发言,文艺得很,很好嘛。那句过去与未来讲的不错,我知道你爱读书,这个习惯好。”
被老师调侃,陈清焰淡淡笑着,他偏过头,又跟老师低声交流了几句,老师边听边拍了拍他。
看的程述眼酸,等碰上头,拿肩膀撞他一下:“学长,你这够可以,真他么煽情我都听得热血沸腾,就差泪流满面。”但他同时坚持认为,这里有陈清焰嗓音和说话节奏把握的功劳。
要知道,陈清焰本身离煽情太遥远。
“哎,我说张老对你的宠爱真是溢于言表,他看你那表情,真的跟看儿子一样。你发言时,老人家看着你,”程述酸不拉几扯两句,“部长看你都没那眼神。”
“老师退休了,属于他的时代渐渐过去了。”陈清焰眼睛黝黑,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,但语气笃定,“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完成的东西,继往开来。”
程述耸了一把肩,他不像陈清焰,内心深处藏着很深的情怀一类的东西。他爱玩,业务精湛,本职工作做的不错,这就够了。
中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