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高兴,程述更没办法反驳了。但很快,贱兮兮地撞了下陈清焰,“是不是躲周涤非呢?我估摸着这回,她们胜诉的可能性非常小,怕是要离开南城了。”
“那是她的事,我管不着,也不关心。”陈清焰撇开程述,跟大厅的工作人员交流去了。
这个时间点,年终医院评优,陈清焰几乎每年都很稳,没什么悬念。等到开春,又是例行的去南方分院呆一段时间,陈清焰把计划安排到了春天,包括正高。他现在多了一些想法,比如,在白色巨塔里的更优异,同时可以成为某人的骄傲的增值项。
一上午都在做欧洲骨科年会总结报告,最后,陈清焰突然冒出一句“这次英国之行,我很愉快。”
大家听得一愣。以往,陈清焰作报告,思路清晰,语言犀利,措辞简洁概括性极强,这种情绪上的表述是第一次。
只有程述冲他笑的不怀好意,显然,麻醉师知道骨科的这位大神是因为什么而精神愉快。
所以,周涤非的案子看上去对陈清焰没什么影响,他的关注点不在这里。
两人回到院里后,今天可以准时下班,陈清焰抬腕看看时间,给简嘉打了个电话。
“在哪儿?”
其实,他听出